见你?自然也就不会扰了我勾栏听曲的兴致!

学宫中负责教习的监正,见此一幕,默默念诵几人的名字,在小本本上记了下来。

而在众人中,却有一名学子停下了脚步,并没有随同大流前去听曲,而是抱着书本矗立在溪边,目不转睛地阅过书籍内容。

此时,领头前去听曲的学子催促了起来。

“刘羽,你怎么不动?”

“对啊!那可是小兰春啊!小柳腰那叫一个水嫩!”

名叫刘羽的学子摇头道:“不了,你们去吧,恩科将至,我还有许多生疏的地方没记下。”

“无趣!爹没把,儿子也没把。”

领头那名学子甩了个白眼,脸上充满了鄙夷之色,领着其他人离开了书院。

见状陈向北便将何奎打发开来,说是分头巡视,又独自走近溪边,打算跟这个孤独的背影聊上几句。

正当他走近,却见一名身着学宫儒袍的学子走过,来到了刘羽的身旁。

“刘羽,他们这些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你可莫要放在心上,他们不过是仗着祖上福荫,说白了就是一堆蛀虫!屁用没有!不久后的恩科才是你我要走的路!只要我等能鱼跃龙门入朝为官,这些狗眼看人低的玩意算个什么?”

“总有一日,我们要将他们通通踩在脚下!”

刘羽的脸上终于重现笑容:“不错!我等十年寒窗苦读,为的不就是这个朝夕吗?”

“出身卑微,从来不是耻辱,能屈能伸,方为丈夫!”

“刘羽,你能这么想就行了!我也得回去背书了!继续加油!我们一定能通过这次恩科,熬出头的!”

鼓励了几句后,何奎便转身离去,

恰好看见站在枯树下的陈向北,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,目光在陈向北身上打量了一下,脸上随机浮现出难以描述的厌恶。

擦肩而过的同时,陈向北同样敛起了眉,分明察觉到了此人不善,心底也油然而生出一股排斥。

恍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发自本能,就像是血脉在颤动,如临大敌啊!

但陈向北并未表现出异样,生生压下了要至对方于死地的冲动。

虽然看对方不顺眼,甚至有种前世宿敌的感觉,但这里毕竟是黑白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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